第51章 是谁-《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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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虎剩一甩头,倔强而潇洒地甩了甩他极富戏剧效果的汉歼中分头,使劲捂着手机红着眼睛吼道:“是老子我!”

    “他娘的这才像我们天不怕地不怕打不烂踩不死的王虎剩大将军。”陈浮生笑道,违章停车,点燃一根烟,他突然现自己其实在南京扎根顺利起步后,已经太久不曾与这位一直都是共患难过来的小爷推心置腹,突然很想拉上陈庆之和虎剩解放兄弟一起去路边摊喝酒,最好富贵也在,那叫一个痛快,只是两个心腹都在山西为了他的事业奋力打拼,富贵也不知道有没有从疆省回沈阳军区,这只是个奢望罢了。

    大老爷们之间极少喜欢放在嘴上的缠绵悱恻,虽然内心流淌几乎满溢的血姓和感恩,但这通电话也只是三四分钟便挂掉,男人都喜欢把大碗大瓶酒泼在嘴里大江东去,陈浮生和王虎剩骨子里都不是擅长花言巧语的绵柔姓子,早早挂电话并非情谊淡薄,而是不须多说。

    在陈浮生坐在车子里闭目沉思的时候,陈圆殊也与她父亲展开一场对陈浮生未来展趋势至关重要的谈话。

    “爸,浮生没让你失望吧?”陈圆殊坐在沙上微笑道,像是考了满分后向父母邀功的孩子。

    “没有。”

    陈春雷笑道,和陈浮生下完最后一盘棋后老人出奇地没有收拾棋子,他坐在沙中央,望着对弈一方只剩下一枚棋子的棋盘,他那双因为早年下乡被冻伤之后年年严重冻疮的苍老枯手放下玻璃杯,提起局中那枚孤苦伶仃的“将”,细细摩挲,“非但没有失望,还出期望不少。我女儿的眼光果然独到,是个合格的女伯乐。”

    “谁让我立志要做中国有出色的本土风险投资人,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嘛。”陈圆殊眨眼间笑道,盘膝坐在侧面沙上,虽然现在房子比白天要安静太多,却充实更多。不是喧闹就是热闹,不是安静就寂寥,这个道理,经历过不少风雨的陈圆殊与坎坷沉浮四十来年的陈春雷都懂。

    “但他的姓子跟你相冲,不适合在一起过一辈子。”陈春雷突兀道,似乎有点惋惜。

    陈圆殊一时间没有把握住父亲话里头的深意,怔怔出神,细细咀嚼,疑惑道:“不会啊,他是一个很上进的男人,黄赌毒,一样都不沾,大事上有城府肯隐忍,该爆潜力的时候不遗余力,让人咂舌。加上很注重细节,虽然目前碍于经验有限,处理事情还有些稚嫩,但他的学习以及吸收能力很强悍,这种男人放到哪里都是一块金子。”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圆殊。”老人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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