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练一练?”萧云州走到兵器架前,向她发出邀请,“喜欢哪样?或者说,你会哪样?” 慕长离想了想,说:“其实哪样都会点儿,但也哪样都不精。你知道的,我也懒,我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没怎么太上心过。但可能就是有天赋吧!即使不怎么上心,当初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把琼华给打趴下。你说我厉不厉害!” 萧云州失笑,“我们家阿离最厉害了!那厉害的慕长离,能否选样兵器,赐教一二?” “行呀!”慕长离笑呵呵地走上前,看了一会儿,指着一柄长剑说,“就它吧!使起来好看。只是我不太会你们那些花里胡哨的耍法,可能用起来也不会太好看。” “我也不会。”萧云州也拿了一柄长剑,“从小到大,老将军教给我的本事,要么是为了杀人,要么是为了保命。他说为了好看去习武,那都是花把式,没用。 招招致命在战场上才能有更大的生存可能。 但咱们两个练练可不至于打到那种程度,就活动活动筋骨,点到为止。” 慕长离点头,“那你可让着我点儿啊!”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动起手来,萧云州才发现,慕长离所谓的懒惰,所谓的哪样都不精,怕是跟他理解的不太一样。 今晚这小姑娘穿了一身红纱裙,在这演武场上挪来挪去的,就好像一朵盛开的火莲。 笑意盈盈的模样,透着一股子不容侵犯的英气。 长剑握在她手中,一招一式使出来,利落又优雅。 与他的长剑碰到一起时,那声音清脆悦耳,她还说了句:“真好听。” 萧云州看着长剑交织,有时竟忘了还要使出下一式,就被小姑娘用剑身在肩膀上轻拍了下,提醒他:“要专心哦!在战场上你要是这样走神,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看剑!” 剑影又动了起来,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闪身,反手一剑挑了过去,将她那一式轻松化解开来。 慕长离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说:“还是你厉害,刚刚那一式你教教我,我学会了下次就能赢你。但我之前使的一招我看你也不会,我也教你,这样咱俩就扯平了。” 他无奈,往后退了一步,苦笑道:“阿离,你为何总想着要跟我扯平? 咱们是夫妻,非得扯平吗?” “自然是要扯平的,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我是别人吗?” “是啊!除我自己以外,这世间皆为外人!” 次日,肖天岭宁惜画大婚。 肖家从天还没亮就开始折腾,府门早早就打了开,大概十几个丫鬟站到前院儿,个个挎着竹篮子,篮子里装着的都是准备撒给路过行人还有那些来讨喜的孩子们。 管家挨个检查她们篮子里的东西,口中念念叨叨地说:“糖的种类要多,用料要好,可不能拿街上随便买的那些玩意去糊弄,一定要咱们府里自己做的,这样方显诚意。 虽然接这些喜礼的人都是平民百姓,甚至还有小叫花子。 但咱们不看人家身份,只要说一句恭喜,咱们就承人家的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