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钦年留意到顾谟年微微绷紧的嘴角,眸中闪过弧光,接着说:“您不记得没关系,我提醒你,我当时抱了一束您最喜欢的香水百合。” “我去找您,没有打招呼,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可您却给了一个惊吓,我看到……” 陶婧嘴唇哆嗦了两下,忍不住怒声打断顾钦年:“你少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被你爸和这个贱女人洗脑了,忘了自己是从谁的肚子里出来的,忤逆不孝的东西!” 顾钦年表情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您急什么,我还没说我看到了什么,这么着急上火的,是心虚么?” “我心虚什么!不过就是看不惯你吃里扒外!”陶婧振振有词。 殊不知她慌张的样子,就差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脸上了。 顾谟年突然出声,声音沉沉的:“你继续说。” 顾钦年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说:“我看到我们的母亲在和卢画家调情,周围的人见怪不怪似的,打趣他们真恩爱,感情十年如一日,甚至越来越深厚了。” “当时那种感觉,简直就像做噩梦一样。” “我想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但是母亲看到我时那个惊恐的眼神让我意识到,我没有认错人。” “我们的母亲的确是背着我们,跟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回忆起不堪的过去,顾钦年逐渐失去了冷静。 他语速越来越快,脸色也跟着越来越冷。 “我丢下花,跑出了画廊。”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帝都,跟学校请了两天假。” “那两天里,我不断思考,或许是母亲早就发现父亲出轨,所以心灰意冷,找别人当慰藉?” “不怪母亲,毕竟是父亲犯错在先。” “谁规定一方出轨,另一方还必须死守混匀对己身的束缚?” “带着这样的猜想,我去找了外公。” “外公告诉我,母亲和画家很早就认识了,他们互相喜欢,但画家的出身不高,外公怕母亲嫁给他会受苦,就狠心的强迫两人分开了。” “后来母亲嫁给父亲,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顾钦年突然停住,目光在陶婧和卢望身上巡视,“您二位,当真是断了联系吗?” 陶婧背在身后的手掐了卢望一把,卢望一个激灵,深情的看着陶婧。 “缘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妙,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跟婧婧有交集了,但在一次国外的巡回画展上,我们奇迹般的遇见了,再次重逢,她又已经离婚,我怎么舍得再错过她。” 他说话的时候,有意露出婚戒,跟陶婧手上的是一对。 顾钦年将他心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由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打从我母亲结婚,就再也没见过,再次见面,是国外画展?” “没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