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总之,这里的人很少,很安静。 不像纽约那么吵闹,和许多爱尔兰移民一样,威理是三十年多前和父亲一起从爱尔兰移民到美国,他们在纽约下船时,父亲就被征召入伍,只有十二岁的威理,拿着父亲的征召后的一百美元和母亲在纽约生活了下来。母亲靠着打零工养育了他,他们以为战争结束后,家人就可以团聚,但是等来的却是父亲死在了战场上,阵亡的消息。 后来威理结婚了,娶了一个像他一样刚来到美国,同样穷困的爱尔兰女孩,再后来他带着怀孕的妻子从喧嚣的城市来到了西部,在这个广阔且宁静的地方安下了家。 威理以为,他的生活会在西部重新开始——他拥有了自己的土地,建起了自己的房子,甚至还有一个妻子和女儿。 可是后来,天花却夺去了他们的生命。 人生就是这么无常。 和往常一样,威理又一次喝醉了,他躺在破旧的沙发上,享受着醉后的安逸,这会他睡得很沉,呼噜声在房间回响着。 不过,没有任何人会去指责他的呼噜声。 突然,外面有一种更加深沉的声响盖住了的呼噜声,这种声音很奇怪,带着一种特殊的节奏,声音在慢慢接近,也越来越响,似乎连同地面也微微振颤起来。 声音越来越响,这种声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链条声以及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甚至就连同房子的木墙都开始随着那个声音颤动起来,甚至说连同木头与木头都在震动中,发出“咯吱吱”的响声。壁炉上的妻子和女儿的照片随着大的震动慢慢的向边缘滑去,终于“啪”的一声掉到了地板上。 “咣……” 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威理终于被惊醒了过来,坐起来身来的他,迷迷糊糊得看着四周,晃动的木墙,掉下的餐盘、摔碎的酒瓶。 这是怎么回事? 等到他听清楚从外面传来的动静时,他就愤怒的大声咆哮起来。 “该死的,外是什么,居然这么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