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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把过黄河时看到的情况跟老陈说了一遍,那伙人有大概三五十人,但却武器精良,二牛目测至少有两门迫击炮,两挺捷克式机关枪。
老陈说:“不用猜了,肯定是那边的人,小鬼子估计也快过来了,我们给他们闪开道路,等他们过去了咱们再从后面跟着,小鬼子增兵了,弄不好就是一场苦战,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就不出面,一旦动手了就得务必成功,大家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答是。
人数比较多的是二牛带的一个尖刀班和临清游击队老吕队长带的一个班。
老陈把他们分开了,一队向左一队向右,车队跟二牛,马队跟老吕。
老陈却下车去了马队,将马队里的一个战士撵到了车上。
这么安排是二牛和小五子熟悉,不会出现因互不统属不听命令的事,而马队的于得水和临清游击队的老吕都不是甘居人下者,老陈不去没人能压得住他们。
于是,八路军的临时队伍就兵分两路,让开了运河,等鬼子过去了他们再回来,反正黄河边有人在堵着他们呢。
平原地区得远点走着才能让敌人发现不了,所以两队人马都不约而同的远离了运河,一直到看不见运河了这才慢下来向南而行。
小五子这一路给二牛仔细讲了他上次回东北的事,把二牛讲沉默了,小五子知道他是想招娣和孩子了,还没亲眼看到自己的亲骨肉呢。
小五子说:“你养伤期间,我正琢磨着把你调到我那边去呢,没想到你伤没好利索就走了,我打算过段时间把家里人都接出来,在关东还是太危险了,原来打算让你去的,可现在这情况明显你去不了了,不行来年我再回去一趟吧?”
小五子开着车,车走得很慢,因为得让步行的队伍跟上。
远处突然传来竹哨声,这是有敌情的意思,小五子立刻停车,并站上了车顶用望远镜观察。
远处有一队日军,人不算多,二十多人,也就两个步兵分队的样子,不过前面有一辆日本小豆丁战车,正向他们这边靠近。
二牛喊了一句:“准备战斗。”他的队员们马上枪上膛刀出鞘,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小五子从车上跳下来说:“等一等。”然后指了指他和二牛穿的衣服又说:“咱们是伪军,不用慌张,大家放松,一会给他来个狠的。”
二牛笑了,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身边有个脑子好使的就是不一样,和小五子打仗就是合拍,两个人有时都不用说话,对方的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他们就能判断出兄弟要干啥,然后很自然就能作出配合动作来。
于是大家继续装作在路上大摇大摆地前进,不过全部都作好了战斗准备,手榴弹的盖子都拧开了。
军队里有种说法,谁带的兵就像谁,整个部队的脾气秉性都像。这句话还真有道理,二牛的兵都跟他一样勇猛无比,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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